上个星期六我们高三理在Restaurant Izzi聚会,毕业有一年了,外表上大家也没什么改变,只是大家变得更亲近了,以前没怎么相处的同学也可以谈上好一会儿话。是我们都长大了吗?自从上了大学,我发现人与人的相处其实可以很简单,与刚认识不久的同学可以很亲切地打声招呼,然后很自在地谈一会话;但如果换作以前,与一个相识多年但感情变淡的朋友打声招呼都要考虑一下子。这种改变是好事吗?
Nelly说,中学生活是我们回不去的从前。她的话没有错。随着时间的流逝,我渐渐淡忘了一些做中学生时的无聊行径,如果不是不经意翻阅了毕业刊和纪念册,我应该早已忘记当年的我原来是那个模样。以下这一篇文章《当我们同在一起》,是Nelly在高二时写的一篇部落文章,记录了当年的某一天的中学生活。重阅她这篇文章,那个遥远的中学时光仿佛重现在我眼前。。。。。。
“ 今天第一次下课站岗。第二次下突击组课操步。灵芝喊口令,我和彩雯操步,彩雯的pusing不稳,灵芝要她放慢来练习,所以我们练了整个下课。结束的时候,她的pusing进步了,转得够稳了,check练到一半。老实说我觉得如果咱们突击组有更多时间步操,她的步操应该可以进步得很快。因为她有心学。我对步操的衡量标准不是学长操得美或不美,好或不好。我看的是力度,那种“力”的感觉在细节的步操里显示出来,手夹紧头抬高没有擦地声。还有,我也看学长的心,她们是否有心学步操,那才是最重要的,只要有那一项,我就有十足的信心可以把步操未达标准的学长练得好,练得杰出。
英文节。老师解释着某个名词,说着说着说到去什么pink panther了。我一头雾水地看着她,不知道那是什么。所以我就问阿万,“万,什么来的?”。结果让她听到,她怪叫起来,“Nelly don’t tell me you don’t know what is pink panther! Get a life!”人家就是不懂嘛~文馨和禾菀在那里吃吃的笑,看了真想扁她们,居然敢笑我这头狮子,还真不怕死~
我趁老师在解释另一个名词时把她放在桌上的书悄悄拿走,抄下书里面的英文词句。结果当她要refer她的书时……
“who took my book??!!”
哈哈哈~当然,咱们的英文老师就是人太好,不会生气,所以我才敢啦~
由于两次下课时间都给了学长团,我托麦禾菀帮我把《科学人》和《life explorer》拿到复印室去。第二次下课操完步后我飞着过去拿回杂志和复印了的资料。啊哈,不用烦恼现在没有时间看了,看了后自己还能从储存一份。不错。我以前怎么没想到这个主意,要妈妈建议?我就是笨嘛……麦禾菀在那里罗罗嗦嗦地埋怨着,‘帮黄惠莹做事却没有酬劳’,我歉然地笑了,大喊:“谢谢阿麦!你是全世界最好的人!”。麦禾菀说:“我不要做全世界最好的人,我要酬劳,五十块钱拿来!”哈哈哈~但是,老麦总是心软的。
上国文课时在和阿万(琦珊)讨论《科学人》里“脑如何知道我是我”那篇文章。跟她讨论一个很正经的科学现象,她居然有本事跟我扯到……(说不出来,太太太恶心了),我乍到!这家伙一下子表现得像个气质大美女,一下子就变成一个怪兽了。哈哈哈~她上sejarah课上到一半,把自己的桌子从老朱(文馨)的桌子移开(她们俩并坐),无缘无故说是我的错,我一头雾水地看着她,她在那里笑个不停,都不明白她在笑什么。傻傻的。不过我宁愿跟傻傻的她说话,好过上那个要命的国文历史……老朱在那里无可否置地笑。
在最后一节,口渴得要命,把水壶里的水都喝光了,愁着没水喝~啊!我想起了,朱文馨有个大水壶!呵呵~我把水壶递过去,她帮我装半满,我递5仙过去,她啼笑皆非。谁叫她整天和我算钱?帮她买一个东西,一毛钱也要算回给我。现在我来有样学样。结果我把水骨碌骨碌地喝下去,不到半分钟全部喝完了……我求救地看着她,她笑得打跌。结果,她又装了半瓶给我,我这次给她一毛钱,阿万接过钱,放进老朱的铅笔盒里……
与朋友在一起的生活,总是精彩而和谐。
‘当我们同在一起,在一起,在一起,;当我们同在一起,其快乐无比;你对着我笑嘻嘻,我对着你笑哈哈;当我们同在一起,其快乐无比……’”
唉——真是岁月不留人啊!当年的阿万如今已是老万,当年“傻傻的她”现在已是“人比黄花瘦”。一切都没有改变,一切都已经改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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